陆一鸣是近五十年来,唯一一个让组织的正式成员栽了跟头的家伙。
甚至为此,付出了生命的代价。
“我实在想不出,让我留下的原因。”
“这是夫人希望看到的。”
“她是她,我是我。”
男人至死是少年。
就算是陆一鸣,也有叛逆的一面。
尤其是,面对当年将自己‘抛弃’的至亲。
虽然,心里已经选择了原谅。
但想要将‘原谅’这两字说出口,却是非常困难的。
“一鸣。”
一旁的苏蓉蓉,则是担忧的握住了陆一鸣的手。
苏蓉蓉敏锐的感觉到,此时,狗东西的状态不对劲。
“我给你考虑的时间。”
娜塔莎明白,自己劝说不了什么。
亲情这种事,除非是自己想明白,要不然,自己说的再多,也是无用功。
“呼。。。”
陆一鸣深吸了一口气,不再开口。
“我一直在房间,想通了,欢迎你来找我。”
娜塔莎朝着苏蓉蓉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。
至于陆一鸣,则是停留在原地。
“放心,我没事。”
话虽如此,可陆一鸣现在表现出来的,是心烦意乱。
凭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