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乾人身体孱弱,根本不像我们乌桓男人这般懂骑射,可以骑着战马纵横天下。

他们只会种田,种一些粮吃囤积起来吃。

乾人种的粮食,还是挺美味的。

这些美味的粮食,他们根本不配吃,应该归属我大乌桓才对!”

少年小乌勒似懂非懂,说道:

“所以那隼大叔和褚律叔他们,是跟着蹋顿大王劫掠乾人了?

阿爸,你只是说了乾人弱小,可并没说他们有什么罪啊…”

阿胡勒理所当然道:

“在这世上,弱小就是罪!

弱者面对强者,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,也没有反抗的资格!

他们只能任凭强者奴役,掠夺,斩杀!

如何对待弱者,全凭强者的心情。

所以我们大乌桓劫掠汉人,杀汉人,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。

就如狼吃羊,是狼生存的法则。

你明白了吗?”

听阿胡勒这样解释,小乌勒算是明白了,点点头道:

“阿爸,我懂了。

你说的乾人不是人,是羊。

我们如何对待羊,就如何对待他们,这样就可以了。”

“对,就是这样!

小乌勒真聪明,不愧是我阿胡勒的儿子,哈哈哈哈…”

“阿爸,那我们大王,这次是带着那隼大叔他们去杀羊吗?”

“对,杀了羊之后,就能得到丰厚的战利品。

乾人除了粮食美味之外,他们的女子也是一绝。”

阿胡勒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美妙的事情,对小乌勒说道:

“杀到乾人的地盘后,他们的女子,就任由我们享用。

那些女人皮肤娇嫩,完全不是我乌桓的女人可比。

我曾追随大单于杀到幽州,有幸享用过一些。

那滋味…还真是美味啊!”

听了阿胡勒的描述,小乌勒心驰神往,说道:

“阿爸,我也想追随大单于,到乾人居住的地方杀羊,抢女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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