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谚玩味道:“爹,金灿虽然犯了原则性的错误,的确是死不足惜,但现在他还不能死!他作为工部下属委员会的主官,掌控着大端几乎所有民间产业,杀他搞不好就会导致民间经济出大问题!”
“反正已经将他揪出来了,他对大端的危害几乎为零了!所以,希望爹能将他交给孩儿!”
林云意味深长道:“这些似乎都不是主要原因!你的真实想法是想利用他,继续掌控这些民间产业吧?让他们为你地下黑市效力!”
林谚尴尬挠头:“孩儿的确有这个想法,但孩儿所作所为,也是为大端的整体利益着想!”
“哼,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!关于金灿,可以暂时留着,但最后你必须将他交给爹!”
林谚猛然抬头看向他,眼中带着诧异。
金灿很敏感,知道他太多太多事,要是真的交给父皇,就等于将他的小辫子亲自己递到了父皇的手中。
但让他当面拒绝父皇的要求,他也没资格胆子。
思来想去,林谚含笑道:“可以!只要能重新获得爹的信任,您让孩儿做什么都行!”
林云心满意足,但他明白这个儿子不可能真的低头服软,这肯定又是权宜之计,但他根本不需要深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