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走了几步，张凡坐在了椅子上，这才说道。

“你知道我是医尊的徒弟，对吧？”

虽然殷寿没有说话，但眼神几乎可以肯定，他就是阁老会的人。

“可惜啊，堂堂十三王牌，却被人当猴耍，那阁老会有没有告诉过你，医尊的徒弟有十个，我只是其中之一？”

什么！

听到这话的殷寿，瞪大了双眼。

“难怪你朋友郭良杰身边会有如此高手保护！”

自嘲笑了笑，殷寿摇着头。

“被人当猴耍又有什么办法？哪怕是天下第一，难道就敢说什么都不怕了吗？不管怎么说，栽在你医尊徒弟之手，我殷寿总比他杀神强太多了，死在了一个娘们手里。”

杀神？张凡表情古怪。

“杀神啊，我那天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杀他，只是重伤，所以他应该算是和你一样窝囊吧。”

殷寿突然感觉一点都不震惊了，难怪杀神也是向来出手谨慎，居然也马失前蹄，感情还是张凡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