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听说工头准备去县里告状,又把人家给打了。”

“但是打人的可不是三四乡,这可不是我杨东在这里官官相护。”

“经过县公安局的联合调查发现,打人的是第二个投资公司的保安队。”

“因为打人之前,发生一个小插曲,那就是工头和工人们准备把酒厂里的设备,包括酒罐,拿出去卖了。”

“结果被投资公司的保安队揍了。”

“后来又因为一系列的纠缠,三四乡从财政所拿出五十万给工头。”

“而这笔钱,实际上就是工程款的一部分,三四乡本意是给工友们分一分的。”

“可是这个工头直接跑了,携款潜逃。”

“这和之前传言说双方私了,完全不符。”

“这笔五十万的款项,实际上相当于部分施工款,而不是给工头一个人的私了费。”

“总之,几十个工人一分钱都没拿到,自然要闹事。”

“三四乡又觉得错不是自己的,又怕事情闹大,毕竟这件事牵扯到了常务副市长拉来的两个投资商,因此三番五次的拦截工人他们,不让他们告状。”

“这就是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,我没有遗漏什么细节。”

“具体的都在调查材料里面,谭市长可以仔细看。”

杨东说到这里,指了指谭龙手上厚厚的调查材料。

谭龙正捧着材料,仔细的看。

只是脸色很难看。

很快,谭龙看完了。

“谭市长,请问,我们双方该怎么算这几十个农民工被拖欠的血汗钱?”

杨东直视谭龙,淡淡的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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