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件案子啊……过去好多年了。进来坐吧,小同志。”
周德海的家不大,陈设简单甚至有些陈旧,但收拾得还算干净。
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中药味。
赵成良落座后,先是寒暄了几句,关心了一下周老的身体状况,然后才看似不经意地将话题引向了悬案。
“周老,当年那起案子影响很大,卷宗也特别厚,我看了好几天,真是佩服您和当年的专案组同志,做了那么细致的工作。”
赵成良先是恭维了一句。
周德海摆了摆手,脸上露出一丝苦笑:
“唉,细致有什么用?案子最后不还是悬在那儿了?想起来就觉得……对不起赵教授啊。”
他的语气听起来充满了惋惜和遗憾。
“是啊,确实可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