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院子静悄悄的,听不到一丝人声,只有几只麻雀在屋檐下叽叽喳喳,更反衬出此地的萧条与死寂。

“这……这就是乡医院?”

同行的年轻业务骨干小王,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。

李若男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。

她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怒火,迈步走进了院子。

推开一间挂着“门诊室”牌子的房门,一股浓重的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。房间不大,光线昏暗,墙壁上残留着水渍的痕迹。

一张掉漆的铁皮桌子,几把缺胳膊少腿的木椅子,一个锈迹斑斑的器械柜,这就是所谓的门诊室的全部家当。

桌子上散乱地放着几个空药瓶和一个布满灰尘的听诊器。

“有人吗?请问院长在吗?”

李若男提高了声音喊道。

喊了几声,才从里间一扇虚掩的门后,传来一阵咳嗽声,紧接着,一个头发花白、身形瘦削、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白大褂的老者,颤巍巍地走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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