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明晟正襟危坐，腰板挺得笔直，脸上带着谦卑讨好的笑容，目光紧紧地盯着小黄，活脱脱一副等待领导指示的下属模样。

而坐在右手边的，则是天池公司的老总姜东东。

相比于张明晟的卑躬屈膝，姜东东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，甚至带着几分明显的不耐烦。

他靠在椅子上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，目光时不时地瞥向窗外，似乎对眼前的这场会面毫无兴趣。

来之前，两人或多或少都听到了一些风声。

赵成良要回来了，还要搞什么扫黑除恶！

两个人手上都不干净。张明晟是汪兴国的白手套，帮着处理了不少灰色收入，姜东东接手了孙一龙留下的摊子，这一段时间姜东东卖力洗白，但骨子里还是带着江湖习气，手下养着一帮打手，干过不少见不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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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明晟正襟危坐，腰板挺得笔直，脸上带着谦卑讨好的笑容，目光紧紧地盯着小黄，活脱脱一副等待领导指示的下属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