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恐怕很难吧。据说当初在岚山阁时,就连乐国长公主的提亲他都拒绝了。此子的态度明显是不想和八国牵扯太深。”须卜斤说道。
“哎,本汗又何尝不知,如今萧沐衡已经先一步在他身上落子。若是本汗还不警觉那早晚要悔之晚矣。思来想去也只有友荣这步棋可走了。”
“大汗为何不效仿景王让几位王子拜师方先生?”须卜斤问道。
拓跋宏斜了须卜斤一眼道:“几个成事不足的蠢猪罢了。本汗虽然很不想承认,但本汗那几个逆子实在不堪大用。但凡他们有点能耐早就该南下勤王了。可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?你可曾见有一人前来?”
须卜斤闻言只能双目低垂,沉默不语。
景营。
“启禀陛下。方先生刚才独自离开了华城,看其方向应该是往恒阳去了。”刘伴伴禀报道。
萧沐衡皱眉道:“独自离开?拓跋宏没派人跟着?”
刘伴伴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探子回报亲眼看到拓跋宏把先生送出城外。但却并无一人相陪左右。”
萧沐衡微微颔首:“攸,岿两国有什么动静吗?”
“岿国方面好像没什么反应。但攸国貌似已经派人跟上去了。以奴才之见。我们是不是该派人去保护一下先生?”刘伴伴说道。
萧沐衡冷笑一声道:“保护?你以为寡人让你去通知岿,攸两国是想自导自演一出临危救难的戏码吗?”
“那陛下的意思是?”
“给寡人盯紧方先生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要露出马脚。派去的探子身上不能有任何与我景国有关的东西,而且无论发生任何事也不要出面干涉只能在暗中看着。哪怕他有生命危险也不行。听清楚了吗?”
刘伴伴闻言心中一寒:“是。奴才知道了。奴才这就去安排。”
刘伴伴走后,萧沐衡狞笑一声道:“方先生啊方先生。就让寡人看看你的手段吧。寡人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有什么胆气敢孤身入我景营的。你背后的倚仗又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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