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玉凤可能攒了一肚子话要说,两人一瓶酒喝完,她晕晕乎乎把结婚后的琐事通通唠叨了一遍。
杨明听来,无非就是些家长里短,但刘玉凤口中屡次提及她那个继子,口气中夹杂着无奈与叹息。
杨明心里有些猜测,但有些事情不能挑明,他就静静听着刘玉凤吐槽丈夫,夸奖继子懂事会疼人。
看看时间已到子时,杨明劝慰道:“姐,要不你在这屋休息吧,我去厢房睡一觉算了。”
刘玉凤一愣,眼神迷离看着杨明:“怎么了?不想听我说话吗?既然这样……那我去厢房睡吧!明天一早我就督促玉贵让他媳妇去医院。”
刘玉凤踉跄着出屋,杨明躺倒就开始睡觉。朦胧中有人钻进他的被窝,他心里知道是谁,都是老熟人了,没必要惊讶推辞。
事后,杨明靠在床头上,抽着烟问刘玉凤:“你不是说结婚后再不能够这样了吗?今儿怎么又想开了。”
刘玉凤满面潮红,腻声道:“想了,特别是夜里想,你知道……哎,年轻就是好呀!”
杨明不相信她的说辞,继续追问:“就这些吗?你那性子,要没别的事儿,就是打死也不会来找我的。”
刘玉凤沉默一会儿,才扭捏着说道:“其实……想求你件事情,听我妈说你和岛国使馆某些人熟悉,我寻思着……想把继子整出国去上学,趁我现在还算有能力,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,这事儿成吗?”
杨明猛一听,心里很是惊讶:“你那继子不才上高中吗?连大学都没考呢,你就这么急着送他出去?”
刘玉凤苦笑道:“别提了,那小子学习成绩是一塌糊涂,莫说考上大学了,就是个中专都不可能考上。
因为他的学习,家里整天鸡飞狗跳难以安生。我找人打听过,国外教育和咱们国内不同,我想着送他出去念个几年书,不管什么大学,能弄个毕业证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