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白衣跟玠灵,自然发现蒲玉道神情的变化。
玠灵继续拱火道:“你不会不愿意了吧?如果你连这个都不答应,那你所说的惊天机缘,就只是在给我们画饼了。”
蒲玉道的神情,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恢复了正常,他依旧露出淡笑道:“福轻乎羽,莫之知载。祸重乎地,莫之知避。”
“不是孤不愿将‘一府’让予你们,而是有些人不可与重禄,否则必遭倾跌。”
玠灵面色顿时难看了下来,他还没见过这么侮辱人的,“你的意思是我们是福薄之人,没那个命消受‘一府’的造化?”
“孺子可教也。”蒲玉道微微点头道。
“秦白衣,这家伙怎么比沈元沧还要欠揍?空头画饼也就罢了,居然还阴阳我们是福薄之人!”玠灵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从来都只有他调侃打趣别人,今天却被蒲玉道这般羞辱,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!
“福轻乎羽,有些人不可与重禄……”秦白衣眯着两只眼睛开口,手中的冰火剑涟漪着冰与火交织的剑气。
“我秦白衣还真就不信邪,还真就想看看你们这些福缘深厚,背景滔天的世家子弟,有几斤几两,是否实力也像口气那么大!”
秦白衣话音刚落,一道恐怖的剑芒便破空而出,朝蒲玉道席卷而去。
“还真是无知者无畏,居然真敢对孤出手。”蒲玉道微微摇头,脸上的神情依旧平静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