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为财死,她抵不住诱惑,只能出卖良心了。

再者说,那些世家大族放印子钱都是极其谨慎极其隐秘的,她一个无权无势的仆妇,上哪查去?

徐氏并未起疑,听说很多世家都在放,便没了顾虑。

“你明天去一趟户部尚书府见长姐,就说我愿意跟她一块做,问她接下来怎么投钱?”

福嬷嬷躬身应‘是’。

卢夫人交代她的任务,她总算完成了。

“太太饿不饿?需要奴婢去端些膳食过来么?”

徐氏没什么胃口,摇头拒绝,想起重伤的儿子,询问,“玄儿醒了没?”

福嬷嬷在她身后塞了个引枕,笑道:“已经有一些知觉了,郎中说明后日就能醒。”

徐氏脸上露出久违的笑,可想到乱成一团糟的内宅,情绪又消沉了下去。

“我一想到裴韵那臭丫头成了一粒弃子,失去了利用价值,心就在滴血,

那么好一个拉拢未来兵部尚书的机会啊,就这么给作没了。”

福嬷嬷思忖了一下,开口道:“那日的事被永乐公主给压了下来,并未外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