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他祝肴的第一次他拿了,不仅如此,小叔不曾尝过的,作为小侄子都替他尝过了,甜腻的滋味堪比琼浆玉液,昨晚还一夜温情缠绵,今早还能在葡萄藤下亲吻她……

气不死他!

沈时搴现在无比想将这些话说给眼前的人听,让他愤怒,让他厌烦,最终离祝肴远一点。

可也许他这小叔根本不会有太大波动,只是单纯渣男,只是想吊着祝肴。

偏偏祝肴似乎对小叔还旧情未了。

要不然为什么不想嫁他。

沈时搴越想越气,没把小叔气死,快被自己想的东西气死了。

他面无表情道:“不用想赶我,我也巴不得走,吴家这门亲,你和爷爷要是觉得行,我就同意了。”

“时搴,婚姻大事,别草率。”霍宵平静道。

“对于我来说,是谁都无所谓,没什么草不草率的。”沈时搴摊摊手,一脸洒脱无谓,“反正,我和新婚妻子,只负责传宗接代就好。”

说完,沈时搴转身往包间里去。

霍宵拧了拧眉。

两人回了包间。

沈时搴一进门,目光便落在祝肴的身上。

她乖乖巧巧坐着,纤细的脊背挺直,双手双脚都规规矩矩,一张巴掌大的小脸,清秀又精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