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自己十六岁那年在喜马拉雅山发现的神秘金属，原来刻着仙秦的星图；

看见自己二十八岁进入NASA时，档案里不知何时多出的仙篆……"原来……原来我们戴家……"

意识正在被强行读取，戴凯感觉自己的秘密如同被剥光的蚕茧。

"朕的道果收集者。"徐福的笑声在星海中回荡，"每颗道果都是通往仙界的钥匙，而你体内那颗……是通往创世之门的钥匙。"

西米的尖叫突然穿透意识禁锢。

她的皮肤表面浮现出暗金色纹路，那些纹路在量子纠缠的光芒中活化，化作张牙舞爪的饕餮图案。

戴凯看到她瞳孔中映出的自己，正被无数数据触手缠绕。

"虎牙……"西米的声音带着哭腔，"我看到……我看到我们整个部落……在吃掉一个宇宙！"

投影突然切换。

无数银色触手正将一个正在诞生的星系撕成碎片，那些恒星核心被榨取出纯粹的星力，注入一个巨大的黑色茧状物中。

戴凯认出那正是仙秦仓库中的青铜门，此刻它正在十一维空间中舒展成流光溢彩的量子薄膜。

"创世计划需要清除变量。"徐福的影像突然出现在他们之间，"那些失败的道种，那些产生变异的投影，都必须由虎牙血脉来净化。"

戴凯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正在炸裂。

他看到先祖戴进在明代紫禁城中仰头吞下丹药，看到祖父乔广山在文革中紧握蓝金戒指自焚，看到父亲在酒后总会盯着他眉心发呆……

"我们……我们乔家……"他的意识正在坍缩成奇点，"我们是……"

"道果守望者。"徐福的指尖轻轻一点，戴凯的意识海中浮现出九十九个金色光团，"每个戴家子弟都是朕的分身，当道种成熟时，你们会引导它回归仙界。"

太阳系的警报突然穿透所有维度。

肖云的面孔在辅助屏幕上扭曲变形，他身后是正在坍缩的火星地底空间，而更远处，银色的触手正穿透冥王星轨道。

"是仙界的投影！"肖云的声音带着绝望，"他们正在用道种……用道种在太阳系种下新的仙界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