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曾经自己对她的定义,如今经由她的嘴一字一句说出来,时宴却发现自己有些听不得。

“我没有说过这些话。”

“那你敢说你没有这样想过吗?”

时宴脸色僵了一下,他看着梁瓷眼眸里面讥屑的笑意,只觉得堵。

“我没有把你想的这么不堪。”

“是吗?”

梁瓷笑了一下:“时少什么时候,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敢认了?”

她抬头直直地看着她,杏眸里面只有冷意和嘲讽。

时宴脸色有些难看,“我今天过来,不是跟你吵架的。”

“那麻烦时少开门见山,您今天过来找我,到底是什么事?”

不等她开口,梁瓷已经截了他的话:“如果时少过来是想让我们重归于好的话,那就不必了。”

说到这里,梁瓷顿了一下,“我们之间,从来就没有好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