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这首歌,她起码听了不下五遍。
不过到底是有些心不在焉,就算是仔细听了,也没听出些什么来。
时隔半年多,梁瓷再听到这首歌,总觉得有点深意,“这首歌叫什么名字?”
“《词不达意》”
“《词不达意》”
梁瓷重复了一遍,听着此时的高潮:“从何说起/要如何翻译我爱你/寂寞不已/我也想能与你搭起桥梁/建立默契……”
心底有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在蔓延:“傅司州。”
“这首歌不好听?”
“你那天晚上,为什么让我多听几遍?”
“歌好听。”
梁瓷看了他一会儿,歌曲已经到了最后,在新的一首歌播放前,她问傅司州:“我可以再听一遍吗?”
傅司州直接点了重新播放,“好。”
梁瓷有个猜测,却又不敢肯定,她没再问下去,只是认真地听着这首歌。
拥堵的这段路,花了将近四十分钟才通过。
原本四点左右就能到梁瓷家,路上多花了将近一个小时,两人回到梁瓷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。
十月的A市,傍晚的风吹来了几分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