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
“没错。”
唐画意两只眼睛翻起,看着头顶武神庙的横梁,似乎上面藏着什么惊才绝艳的大稀奇一样。
“……”
到了这会,再说这个有用吗?
“先前遇到了一些事情,有了一些想法。”
“不管什么人,拥有这件神兵,便可以拥有一整座天下!
“他是魔教少尊,这件事情为什么不能跟他说?”
“柳院?”
老酒鬼给了一个确切的答案:
“但是,如果让天上阙得逞的话,天下大乱只怕又不远了。
“可惜,他失败了……
“所以,你得帮我去做一件事情。”
每个人的想法心思都不一样,魔教也必然就成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大杂烩。
江然抬眸探寻,还颇为无奈:
“你刚才说什么?爷爷?”
江然闻言闭上了双眼。
“他们想这么做来着。”
因为这真的很凶险。
“不过,他其实也成功了。
江然差点把腰间的葫芦取下来,扣在他脑袋上:
老酒鬼瞥了唐画意眼,笑道:
“你这还有个魔教少尊的样子吗?
“我本以为,他们肯定会利用你来对付我。
“这倒是没想到,无妄竟然栽在了你的手里。
多少人因为万古第一悲而死?
“这是忽然之间吗?”
这句话出口之后,又给江然说沉默了。
他看着江然的眼神,有些奇妙:
对江然的目光视而不见。
最关键的是,自己这个身份……
“他们这般行事,只会叫人觉得魔教卷土重来。
老酒鬼点了点头,又看了江然一眼:
“不过,说这件事情之前,我还有一句话想要问问你。
“也对也对……”
<div class="contentadv"> 老酒鬼叹了口气:
“我现如今在锦阳府就算是拉一泡屎,他们都得扒拉扒拉分析一下我中午吃的是什么……好容易偷偷溜出来,还是得说点正事。
唐画意听的脑门疼:
江然深吸了口气,轻声说道:
老酒鬼咂了咂嘴:
“这就难怪了……天上阙白门门主也死在了你的手里?”
“不过,这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。至于什么法子……你先等等,让我想想。”
大概其的整理了一下,百年之前楚南风临终时的一句话,再到昔年五国乱战,伏尸百万。
回头自己逮到了天上阙的尊主,到底杀是不杀?
在这个江湖上,有些时候知道的越多,承担的东西也就越多。
江然连忙伸手阻止他继续往下说:
当即一笑:
“你不让我去,我也得去。听闻,右尊弃天月,就在这柳院之中,这人一颗脑袋,那是很值钱的。”
“那就跟我说说吧。”
“天上阙尊主是你三叔,当然,不是亲的,是你爹当年结拜的兄弟。
可江然这一时之间,却不知道该如何抉择。
江然对他到底是有些无可奈何。
“等等等等!!!!”
“估摸着你没听过,我也就跟你说了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
“去去去……自己没有魅力,留不住我那娘亲,没来由的休要胡乱攀咬。”
老酒鬼明白自己这个弟子,一看他表情,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,当即瞪了他一眼:
“说正事呢。”
“好端端的,其他的武功不练,你练什么造化正心经?简直就差把魔教克星四个字刻在脑门上了。
“想怎么给你编一个逻辑条理全都清清楚楚,让你挑不出丝毫毛病的理由。
“你得去一趟柳院。”
“现如今的话,就说说天上阙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其人武功盖世,这些年来又有精进,虽然未必能够挡住我几刀,但你现在遇到的话,也得小心一些……”
“而在楚南风寿终正寝之时,不知道是否是弥留呓语,亦或者是真有其事。
江然黑着脸看着唐画意。
“所以我来了。”
“断大爷!”
“这些年来,关于那件神兵的事情,再也无人提起。
“别说的好似和离的夫妇一般,你们尚未成亲呢。”
只想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魔教之人若心存善念,那必然是这世上最好的人。
“可如今,他们盯我盯的悍不畏死,明里暗中的眼线实在是太多,我已经分身乏术了。
江然看向了老酒鬼:
“今天机会难得,就把话说明白。”
江然淡淡开口。
“你方才问天上阙和魔教的关系,其实说起来的话,你们之间的关系也不算太远。
老酒鬼差点没吐血,看看江然又看看唐画意,黑着脸说道:
“你们这是合伙欺负我老人家啊……不过,兔崽子,我给你提个醒,你想见的那个人……腊月初八的时候,也要去柳院!
“这可是机会,你应该好好把握。”
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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