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听闻,不禁觉得有些好笑,赶忙安抚道。

“师伯,您先消消气,别着急啊。”

王伯安见状,顿时瞪了他一眼。

“都火烧眉毛了,你居然还笑得出来?”

唐寅心里自然清楚他所指何事,于是低下头,暂时选择沉默不语。

王伯安见他这副模样,无奈地轻叹一声,语重心长地道。

“乡试过后,便是恩科会试,”

“礼部本就处于风口浪尖,是众人瞩目的焦点,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其他官员怎么可能善罢甘休?”

“这不是是给魏王和秦王提绝佳供口实,打压你吗?”

唐寅闻言,呵呵一笑,不在意的道。

“师伯,我身为仪制司的郎中,管理自己的下属,难道这也有错?”

王伯安一听这话,顿时气得火冒三丈。

“管理下属,这本无可厚非,可瞧瞧你和江宴那家伙干的好事,”

“整个仪制司近两成的人,都被你们弄走了,现在人心惶惶,人言可畏啊!”
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