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张全龙的打听,厉元朗不是不想说,而是不愿意提及。
在事情还未尘埃落定之前,说什么都是假设。
不过,张全龙既然问了,出于对他的信任,厉元朗还是实话实说。
“全龙,你我相识不是一年两年了,道上走的事,我不想过多评价。”
厉元朗诚恳讲道:“不管结果如何,我只要还在洛迁书记任上,我就要做好分内之事,其他的不用去想,想了也没用。”
其实,厉元朗这么说,张全龙已然清楚,也达到打这个电话的意义了。
“书记,我懂了。您忙,顺便代我向您夫人和全家问好。”
挂断电话的厉元朗,内心极不平静。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张全龙得知风声,洛迁省其他官员,尤其和自己走得近的人,想必早晚也会知晓。
而且,厉元朗有种预感。
这么早就放出风来,肯定有他的现实意义。
也许,在试探自己,或者也试探别人。
洛迁的可能性不大,但在南州,可就没那么简单了。
显然,沐新丰因公殉职,现在最乱的当属南州了。
特别那些有意争取更上一步的人。
在他印象里,南州省长沈汝涛,副书记郝庆安绝对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
要是就地提拔,这二人机会最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