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”叶二娘脸色一变,慌忙扑了过来。
又转身朝段延庆跪下,拖着膝盖,双手合十,哀求道:“大哥,当妹妹的求求你了,你就先离去吧好不好?”
段延庆一怔,继而冷笑:“嘿……果然女人外向,你这当妹妹的怎么不求你相好的放你大哥进去瞧一眼?”
说罢,又凝眸看向玄慈,冷冷的道:“老夫倒要看你如何拿下我,堂堂的少林方丈,正道魁首,方外之人,竟与无恶不作叶二娘有染。玄慈大师若不想江湖传颂少林寺的丑事,就老老实实与老夫决个高低!”
既然撂下狠话,尚不屑于以把柄威胁对方就范,惟一忌惮的就是少林群僧对自己群起而殴之。
话音刚落,他右手挥起一杖,凝着劲气直取玄慈面门。
叶二娘想要阻挡,但那身影太快,转眼之间,已越过自己攻至情郎身前。
玄慈心知今夜不可善了,迅速屏息凝神,回以般若神掌。
他掌法大开大合,端凝自重,一招一式都挥出了磅礴气势,纵在段延庆接连不断的凌厉杖法下,也不失从容之色。
地上插着的火把滋滋燃烧,洞中影影绰绰,交击不断,叶二娘呼喊两声便没了力气,只能倚着石壁焦急观望。
五十招后,二人交手声势越来越大,那两根轻飘飘的细铁杖,在段延庆手中便如百十斤的槟铁禅杖一般,举轻若重,且越来越重,似无止境。
只见玄慈挥掌连进三下快招,段延庆铁棒上的内力相应而盛,一一将掌势逼回。
玄慈一招“大金刚拳”横飞而出,段延庆右手铁杖一招“晨鸡报晓”点了过去,拳杖相交,两道劲气当即黏在一起。
相持之间,段延庆肚腹咕咕作响,猛地右杖点地,身子腾飞而起,右手铁杖的杖头仍黏在玄慈的拳锋上。
顷刻之间,两股磅礴内力轰的涌出,两人一个双足驻地,如渊停岳峙,纹丝不动;另一个全身临空,如柳枝随风,飘荡无定。
磅礴的内力犹如实质一般外泄出去,就在二人相持不下额头均有大滴汗珠渗出时,洞外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喝骂声:
“我操你奶奶的!你们少林寺的秃驴全都听好了!一个个都给老子滚出来!别以为躲在破庙里就了不起了!”
“什么狗屁高僧?在老子眼里,全是花架子!”
“有种的出来跟老子比划比划,看老子不把你们的光头全给砸个稀巴烂!你们那点功夫,也敢出来现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