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正是对方为何，将苏言弄到这梦境空间的主要原因。

不过，这一番交谈的期间，苏言也找到当中规律，早就对这梦境空间控制自如。

甚至还能通过潜意识，隐藏真实想法的同时，令梦境空间随心出现些许微妙变化。

就如此刻，话音未落，原本虚无空旷景象中，再现一层薄薄迷雾。

但这种变化，除了表明苏言内心茫然困惑外，根本不会透露半点有用信息。

“不！真正的天地炉，并无器灵！”

模糊身影摇头，语气笃定。

试探，也只是顺带。

到他这个境界，真要算计针对，用的也都是摆在明面上，拒绝不了的阳谋。

阴谋诡计，元婴乃至往后的修行者之间，就已经很难奏效。

“如此说来，前辈知道操纵那天地炉的真正法门，以及……让那天地炉蕴生灵智，彻底成为成品的方法？”

苏言心里咯噔一跳，声音响起，却是语带错愕。

天地炉没有器灵，他当然早就知道，对此也是一直心存疑惑。

可若是，天地炉的操纵之法，以及蕴生器灵的方法，都跟眼前存在脱不了干系。

那也意味着，不管自己将来如何研究，只要想让天地炉真正为自己所用，那始终还是绕不过眼前这家伙。

“方法嘛……这天地间倒也并非本体一人知晓，多少还是有那么几个老家伙知道一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