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婳微讶,他竟然全都知道。

也对,她撞见靳珩的秘密,靳珩才带她回府,怎么会不调查她。

可是苏婳不明白,“既然如此,爷为什么还让小姐嫁他,爷就不怕,他以后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侯府吗。”

靳珩摸了摸她的胸口,从她怀中找出帨巾给她擦眼泪,“我与萱萱是同父异母,她的婚事我做不了主。”

靳珩顿了顿,“她为了谢玉瑾,往房梁上挂过白绫。”

苏婳没想到,还有这种事。

这是非嫁不可了,靳珩又哪里拦得住。

“成长是要付出代价的,萱萱早晚会后悔,到时再给她寻一门好亲事。”

这是对谢玉瑾早有防备,苏婳听出来了。

侯府的嫡女,有任性的资本,和离再嫁,仍然会有好亲事。

苏婳突然想到了自己,垂下了眼眸。

靳珩看她不哭了,问道,“谢玉瑾跟你说了什么,逼得你要跟他动手。”

他这一问,苏婳泪珠子又聚了满眼。

“他逼我做他的外室,让我跟他走,若是不走,就将我爹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