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婳没那么多好奇心,反正三天后她就知道了。

翌日。

白德耀去了大理寺,指名要见谢玉瑾,并且将他带去了一间叫春茗斋的茶楼。

谢玉瑾站在天字一号雅间门前,稍整衣冠,推门而入。

靳珩一身深色常服,闲适地坐在紫檀圈椅上。

旁边的红泥炉上,一壶水烧开了,雾气顺着壶嘴往上升。

他拎过那壶水,将滚水注入紫砂壶。

“大哥。”

谢玉瑾走近了,坐在他对面。

靳珩不说话,安静地泡着茶,第一道洗茶,第二道饮茶,然而他却只给自己倒了一杯,仿佛对面的人不配喝他泡的茶。

谢玉瑾知道他不待见自己,对这些毫不在意,只是坐在那,静待他说话。

靳珩浅饮了一口香茶,“既然谢大人在大理寺诸多不易,又受了伤,不如去都察院吧,那里刚好缺一位左都御史。”

谢玉瑾双手握拳,脸色白了白。

大梁的都察院形同虚设,是个有名无权的地方,但凡进了都察院的官员,再想翻身就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