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大人,你还是操心自己吧,一旦和离,你的敌人不止多了侯府一个。”
谢玉瑾不相信靳萱会和自己和离,也不想再待在这里,冷哼一声离开了。
既然紫盈是他的人,谢玉瑾也没带走。
当晚。
一名戴着风帽的姑娘,敲开了恒隆绸缎庄的大门。
掌柜早已上了木板,听见声音,将门栓抬起,开了一条宽缝,脸上并未出现不耐烦的神色。
待看到来人是位姑娘,更是客气道,“姑娘可是找我们沈爷。”
那姑娘操着扬州口音,“有劳掌柜。”
掌柜开门将她让了进来,带她去了一间雅间。
掌柜走后,姑娘摘下风帽,露出一张娇艳的脸庞,正是紫盈。
沈宴礼高坐中堂之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,捏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琉璃盏把玩,等着她开口。
紫盈跪在地上道,“沈爷,事成了,靳小姐已经知晓,谢玉瑾将奴婢从倚香楼带出来,并且养在外面。”
“只是奴婢有一事不明,谢玉瑾并未碰过奴婢,可靳世子今日派人给奴婢验身,竟说奴婢已有身孕一个月,似乎是在帮着靳小姐和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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