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封放进包里,转头就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差不多六点多的时候,苟子鑫收拾东西,准备下班。
今天他打算回去。
冷了两天,差不多到极限了。
他觉得,童冉应该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今晚将会是一个很合适谈判的机会。
只要对方一改死装的模样,坦白一点,愿意说爱他,说离不开他。
也不是不能原谅。
驱车来到公寓,站在楼下,他抬头看了眼自家的窗户。
黑黢黢的,没有光亮。
不过客厅没灯,不代表人不在房间里窝着。
想到女人一个人独坐在床边,孤零零地,抱着他的枕头,苟子鑫顿时有点心急。
他拎着公文包,三两步跨进电梯。
推开门后,脚步又矜持地顿住。
他把公文包随手放在玄关的柜子上,没有开灯,然后轻手轻脚地来到卧房门口。
短短十几秒,已经想好了待会儿要说什么。
但满屋子的寂静,没有给他任何发挥地空间。
童冉不在。
苟子鑫看了眼时间,皱起眉。
不应该啊,就算再怎么晚高峰,这个点,对方都不可能还在路上。
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,风风火火地出了门,直奔之前那个老小区。
冲到老旧的门前,抬手呯呯呯一阵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