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的主人早就搬去了更加繁华的地方,这边是老家,自从家中长辈去世后就闲置下来,也没有翻修。
苟子鑫虽然有心稍微修整下再入住,但又怕动作太大,惊动了童肖,到时候就功亏一篑了。
因此他只能暗中叫人来简单地收拾了下,不至于睡在破烂床板上,其他的,也就不太讲究了。
抬脚踩死几只不知名小虫后,苟少脱掉鞋子,钻进新买的帐子里,与外面的脏乱隔开,勉强找到了几分舒服感和安全感。
他也不管现在几点了,掏出手机给某人发消息。
【老邹,你那爬外墙的方法不太管用啊,我今天差点就掉下去!】
对方没回,也不知是睡了,还是在做些什么夫妻之间的深入交流。
到底是没敢打电话去骚扰,苟子鑫叹了口气,按灭手机,躺了下来。
回味着刚刚童冉的投怀送抱,嘿嘿地笑了起来,觉得不管怎样,这趟不亏。
可早上堵童肖,晓之以理这条线,明显是走到尽头了。
愁绪上涌,一时间,他拿不定下一步该怎么走。
说到底,办案子,他擅长,正儿八经与长辈打交道,实在是他的短板。
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,睡得迷迷糊糊,临近天亮的时候,他倏地坐起身,毅然决然地拿起手机,拨通了苟大信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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