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有这一个哥哥,不是他为你去谁为你去?”
盛枷道:“你忘了,他可是手有残疾,捧得住婚书吗?”
“那他也是你的兄长!地位摆在这里,下聘讲究的是诚意,何时以残疾与否来定了。”
盛枷声音微冷地道:“我嫌晦气。就不用他好心了。聘礼,我会亲自去下。”
他看了看盛若举,“还有,院子也不劳烦了。隔壁澜居租客明日便会搬走,大婚之后,我们会分府别住。”
乔氏闻言,心中一颤。
澜居的租金,每年可是笔不小的数目,这贱种怎能说租客撵走就撵走。
盛若举则是气得冒火:“放肆,陛下赐婚,你要分府别住?”
“我是世子,夏桉是县主,你说我们可不可以分府别住?”
光是县主,就有资格单独立府了,盛枷这一言,堵得盛若举说不出话来。
“况且,澜居是我母亲名下的产业。”他冷斥一声,“我用于成婚,不合理吗?”
盛若举头顶青筋直跳:“盛枷,你是彻底想与这国公府断绝关系是吧?你母亲若是在,你觉得他会希望你如今这样吗?外人会如何评说我们国公府?”
盛枷目光冷然:“我母亲若是在,早就离开这鬼地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