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和朱莺院一样,院子也是关着的,

乔氏道:“如今我们是进不去了,枷儿搬去澜居,这里也就关上了,只有他自己能打开。”

夏桉微笑着点了下头。

乔氏道:“若是你们在府中成婚,如今这便应是你们的院子了。”

乔氏看着夏桉,“桉儿,对了,我可以喊你桉儿吧?我觉得这样更亲切一些。”

夏桉颔首:“自是可以。”

“桉儿,您能嫁入我们盛家,母亲真的十分高兴。枷儿这孩子自小就进宫了,一直在宫里长大,是以与我这个继母向来不甚亲近。但我是打心里喜欢这个孩子,希望能与他如亲生母子相处。毕竟当年,我与强哥儿母子被国公接进府照料之时,先夫人心胸豁达,对我们母子照顾有加,从未嫌弃过我们。

先夫人对我是有恩情的。只是时,枷儿幼年丧母,这性子越发变得孤寂。我这个做继母的,也没什么机会与他培养感情。且后来国公因对兄长的情谊,又直接与我和强儿成为了一家人。这孩子的心里可能也会有一些想法。

日后有了你,我们婆媳之间处得融洽,到时候枷儿的性子自然也能软一些。不说是与我,哪怕与他父亲亲厚一些也好。”

夏桉微微颔首:“是。日后我定会孝敬国公和母亲。至于夫君。他表面冷寂,实则内心是个有情有义的人。有朝一日,他定是能感受到母亲和国公的关爱的。”

乔氏欣慰笑笑:“我就知道你个顶顶懂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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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园子里转了一大圈,乔氏带着夏桉认识了一番国公府,之后硬留了她在国公府用了午膳,夏桉方回到了澜居。

送走夏桉之后,乔氏回到了主院卧房,躺在了软榻上。

连嬷嬷为她捏着腿。

乔氏悠然道:“看着,倒是个性子好的,是吧?”

连嬷嬷应道:“老奴瞧着也是,那张小脸上,一直挂着浅浅的笑,夫人说什么,她便应什么,不随意打断,也不随意质疑。看着就是乖顺听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