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堰礼说行,就这么说好了。
沈曦问他考得怎么样。
他们考完,其他同学都围着张堰礼,沈曦不好意思找他说话,只有这会才有时间和他说会话。
老师一直说考完不要对答案,但很多同学还是忍不住一考完就在对答案,尤其是全部科目考完之后。
第二天,沈曦就去兼职了,是一间台球厅当服务员,没有什么技术性,那台球厅的老板和张堰礼很熟的样子,张堰礼第二天也来打台球了,问沈曦同学聚会的事。
沈曦说可能不去,她没时间,也没闲钱,很多班级活动,一旦要钱的,她就不去,虽然她是班长,实在没有办法,她没有太多钱,得攒着一点。
张堰礼说:“你不去,那我们俩聚。”
“我们俩聚?”
“是啊,我们俩的同学聚会,以后反正还要长长见面。”
沈曦再傻也看得出来张堰礼的心思了,只是她脸皮薄,不好意思挑破那层窗户纸,张堰礼没说,她不敢轻易往那边想,万一是她搞错了,领悟错了,那就尴尬了,还是算了。
沈曦其实知道自己的条件,不应该想着男女那点事,所以她把注意力都用在兼职上,多赚点钱,减轻奶奶和自己的负担。
同学聚会那天,张堰礼和沈曦都没去,还有几个同学也没去,剩下去了的同学在群里艾特张堰礼,问他为什么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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