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只是当时扭了一下,下场五分钟就恢复了。
夏池闲:“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脚吗?”
沈与祺看他一眼。
“好吧。”
夏池闲立刻交代,“是我想和你一起洗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放软,轻声叫了句,“哥哥,可以吗?”
很久没听到这个称呼的沈与祺心尖骤然一麻。
……夏池闲就是成心的。
明知道他对这个称呼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。
沈与祺挣扎了一秒后,勾着浴室门的手指软了一下,随后松开手转身,给了夏池闲这个默许。
……
浴室内雾气蒸腾。
花洒的水哗啦啦地打在两个人身上。
“你刚刚不还担心我脚疼吗?”
沈与祺背抵着浴室冰冷的墙上,腿挂在夏池闲腰上,眯着眼喘气说,“你就是这么担心的?”
夏池闲哼笑一声,声音低哑道:“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,在乎沈与祺之间也。”
“……”
欧阳修听了都要被气活。
夏池闲问:“要出去吗?”
“……不了。”
沈与祺轻声说,“就在这吧。”
夏池闲很意外地挑一下眉。
沈与祺道:“今天的酒店订得很临时,保密性不一定靠谱。”
言外之意,最好不要留下什么痕迹。
清醒的沈与祺警惕性一向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