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续她又试着去锁门、用各种东西堵住门,可是顾延面对这种微不足道的防御,轻易就能瓦解殆尽。
顾延一条腿已经跨进来了,冬喜来不及躲闪。
她神情慌张,顿时丢掉从书柜里一摞一摞抱过来用来堵住门的书,撒腿就跑。
没有可以隐藏的地方,于是她就钻进衣柜里,缩在衣柜角落里瑟瑟发抖。
顾延轻易就看见她的脚印,她一截没有藏好的裙摆。
“冬喜。”他在衣柜外面叫她。
顾延语气淬冰,像是聚着无穷寒意令她恐惧寒毛直竖。
“你在跟我玩躲猫猫是吗?”
“我数到三。”
结果刚数到一,顾延的胳膊就已经伸了进来。
那手臂爆发性的力量,轻易就将冬喜给捞出来。
“走,走开——”冬喜不想见到他。
结果晚上她被压在床上抱着干。
整整一夜。
嗓子彻底哑了。
…
短短半个月,那个在医院里还算精神比较好的冬喜迅速憔悴下去。
上午十点,冬喜从卧室一瘸一拐地下来。
佣人替她准备了上午茶,冬喜握着木勺,挖了一勺酸奶脆,她嚼了嚼。
片刻后,小声试探着问家里的佣人。
“姆姆...”她声色低软。
“怎么了夫人?”姓宋的阿姨立马恭敬凑近她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