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舍得给自己买最好的车,给连宝儿买一千万的首饰,却只愿意给连苕花十万块。
时简眼神淡漠极了,一把拉起连苕,“走吧,我带你去游乐园玩,开开心心的吃喝玩乐,有些人不配得到你的尊重,更不配让你伤心。”
“伤心?不存在的。”连苕被拖着走,一脸的不高兴,“我这个人特别记仇,对我不好的我都记在小本本上,有机会一定会还回去,报复的快乐一般人不懂,我懂。”
这是什么鬼话?连培生的脸都绿了。
“我得不到的东西,那就毁掉吧。”连苕冷笑一声,回头看了连培生一眼,“连氏,海一药业,呵呵。”
一声呵呵,话里的冷意让连培生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。
她想干什么?
她有了时简撑腰就得意轻狂的没边了,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,连后路都不给自己留。
她还是太年轻了,不懂男人的本质。
喜欢时怎么宠都不为过,不喜欢时冷酷无情,一脚踢开,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。
对男人来说,白月光再好,哪有财富权势动人心?
时简不可能是例外。
连苕根本不看他,而是转向另一个方向,“时简,你会帮我的,是吧?”
时简满眼的宠溺,“对。”
草,这绝对是威胁,不满足她的要求就让时简帮着对付连家,对付海一药业,真是疯了!
连培生想骂人了,连苕到底给时简灌了什么迷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