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白莲了。
连苕的心情相当不错,眉眼带出一丝笑,“你报了演技培训班?还挺拼的。”
她们的段位不一样,未来的方向也不一样。
“走吧。”时简指了指腕表。
连苕愉快的应了一声,按下电梯,电梯的灯亮了,电梯正慢慢下来。
连宝儿见状,急急的叫道,“姐姐,你去哪里?你还没有成年,别跟陌生男人单独出去玩,要是让你未婚夫知道了,他得多难过呢。”
她抓住每一个机会不遗余力的败坏连苕的好名声。
连苕也不生气,笑眯眯的说道,“你正好去安慰他呗,这个你最拿手,做过几百次了,加油哟。”
电梯开了,时简拉着连苕走进去,他说话更毒,“连苕,别跟傻子说话,会传染。”
语气淡漠中透着轻视,可把连宝儿气坏了。
她刚想理论,保镖们跟着挤进去,电梯门合上。
她一肚子的火气,却无处发泄,“鸿哲哥哥,姐姐为什么这么对我?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别人怎么对我,我都不在乎,但她是我亲人啊。”
时鸿哲同样不舒服,时简太不尊重他了,说走就走,连声招呼都不打。
“那是IMO金牌,个人和团体金牌。”
他曾经也是个踌躇满志的少年,学生时代对各大比赛了如指掌,也拿过几个奖。
因为时简对奥赛感兴趣,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他也报名参加过。
可惜,连冬令营的大门都没有进入。
所以,他知道这比赛的难度有多大。
连宝儿愣住了,“啥?”
“国际奥数竟赛。”时鸿哲的语气颇为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