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家世代都是武将,陆逸阳的父亲更是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,可惜在陆逸阳十五岁时死在了战场上,陆逸阳也是在那个时候领兵出征,前往边关攻打匈奴,也顺便要为父报仇。
而陆母也只生了陆逸阳一个儿子,又或者说,陆家传到陆逸阳这一代,就只有他一根独苗。
至于原主对陆逸阳的救命之恩,原主是边关的人,跟着父亲学医,在边关当一名军医。
当年陆逸阳在战场上中了箭,那箭头上还有毒,是原主以身试毒给陆逸阳配出了解药,这才救了陆逸阳一命。
后来仗打赢了,而她的父亲也在最后一场战役中,在跑进战场抬受伤的士兵被匈奴所杀,自此原主成了一个没有亲人的孤女。
“夫人,将军也太过分了,”阮宁卿的陪嫁丫鬟初云愤愤不平道,“将军昨晚没跟您圆房就算了,今早更是没想着要陪您去给老夫人请安,瞧他刚刚迫不及待离开的那匆匆步伐,就好像多逗留一秒都是煎熬似的。”
“太过分了,夫人您可是将军八抬大轿娶进门的,更是堂堂太傅府的千金大小姐,怎么能让将军这样折辱您,等三朝回门之时,奴婢一定要把您所受的委屈跟老爷和夫人说道,让老爷和夫人替您狠狠出口气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,”阮宁卿冷眼看着初云,“我这个当主子还轮不到你来替我做主,你要是敢在我父亲母亲面前乱说话的话,那你就别在我身边伺候了。”
“奴婢该死,奴婢再也不敢了,求夫人不要弃了奴婢。”初云连忙惊恐的跪下求饶。
“夫人,初云也只是替您感到不平,这才心疼的想替您跟老爷和夫人告状,您就看在初云对您向来忠心耿耿的份上,饶了她一次吧!”开口说话的是阮宁卿另外一个大丫鬟初雾。
“行了,起来吧!”阮宁卿表情缓和了些说道,“这次就饶了你,可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,那就别怪我这个当主子的不讲情面。”
“奴婢再也不敢了。”初云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站起身来。
初雾无奈看了一眼初云,这才看着阮宁卿说道:“夫人,虽然初云刚刚的话惹您动怒,但初云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,将军实在是太过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