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你母亲心善,不会狠毒的想要了我的命,她只会恨不得我被天打雷劈,让老天爷劈死我这个勾引她儿子的狐狸精,”话说着,蒋纯惜眼眶就红了起来,“我到底招谁惹谁了,当初要不是我以身试药差点去了半条命,不然你恐怕早就没有命,还能打胜仗风风光光的回到京城吗?”

“这哪怕是看在我对你有救命之恩的份上,你母亲也应该善待于我,可结果怎么着,我才刚成为你的妾室,你母亲就迫不及待的要磋磨我,我永远不会忘记,刚成为你妾室的那段时间,我在你母亲那里遭了多少罪。”

“这要不是你坚定不移护着我,不然我这条命早就被你母亲给磋磨没了,而你现在竟然还跟我说你母亲心善,你说出这话时,难道就不觉得亏心吗?”

“纯惜,”陆逸阳脸上愧疚的神色更甚,“是我对不起你,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,都无法抚平你心里对我的怨气,但我可以跟你保证,我绝对不会碰阮宁卿,昨晚我根本就没跟她圆房,我既然发誓了此生只会只有你一人,那就绝对不会食言。”

“虽然我迫不得已娶了别的女人,但绝对绝对不会碰阮宁卿的,所以你就再最后相信我一次好吗?再给我一点信任行不。”

“不行,”蒋纯惜斩钉截铁说道,随即眼泪也掉落了下来,“陆逸阳,你还让我如何再给你一点信任,是你亲手一步步摧毁了我对你的信任。”

“更何况再说了,你母亲为什么逼你娶别的女人,还不是要让你为陆家传宗接代,因此你觉得你不去碰那个阮宁卿,你母亲会善罢甘休吗?”

“况且那个阮宁卿可是太傅之女,人家一个千金小姐嫁给你,可不是来守活寡的,你就等着看吧!先不说你母亲了,就是那个阮宁卿也有的是手段对付你,会用温水煮青蛙的谋略一步步走进你的心里,直至替代掉我在你心里的位置。”

“到那时,我就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,毕竟我所有的依仗都来自于你,这要是你哪天变心了,心里再也没有属于我的位置,那我就是个任人处置的玩意,这高门大户想处置一个没有依仗的妾室,那办法简直不要太多了。”

“我现在只能庆幸,庆幸自己是你陆逸阳的贵妾,不是那种可以随意卖掉的贱妾,不然恐怕要担心,将来会不会被卖到那种肮脏的地方去,连清白都保不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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