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生之法......”

万古岁月，不知有多少人杰死在了这条路上面。

在顾空的内心深处，自然有几分向往。不过，他很清楚自己的能耐，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，也不可能触碰到这个境界。

“你的事，我听说了。”

姬拂霜入世已有多年，并不是在瞎逛。她有着不俗的手段，打探到了很多常人不可知的信息。

与面前之人对视了一眼，顾空张了张嘴，想说些什么，却又紧闭上了嘴巴，沉默不语。

沦为傀儡数百万年，这种丢人的事，实在不好接话。

闭嘴不谈，是为上策。

“那个家伙，究竟有多强？”

姬拂霜乃是旧古时期的证道帝君，比起顾空那一辈人要年轻很多。关于隐匿于彼岸深处的那位，姬拂霜了解不多。

“远古时期，比我强上半筹。历经了漫长岁月，实力深不可测。”

最初之时，顾空能与彼岸的牧沧雁好好斗上一场。到了现在，牧沧雁距离所谓的长生之道越来越近，实力自然远在顾空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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