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指什么?哪里不简单?”我直接追问,“你尽可以直言不讳!”
爷爷已经叮嘱过我,既然他主动送上门,那就对他来个穷追不舍。
他不说话,而是盯着我的脸。
“白先生,你究竟想做什么?你电话里也说,你会告诉我,你跟安吉利之间的秘密。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?”我咄咄逼人的追问,一点都不想绕弯子。
他抬手压了压自己的左耳,表情有点微微的痛苦。
他见我看着他,解释了一句,“不好意思,爆炸伤了耳膜,不太舒服!”
我的思维快速的飞转,我在想,他何以会说出这样的话?这不是很奇怪吗?
在想象爷爷对我的叮嘱,我思索了一下,准备再刺激他一下。但是我觉得有些冒险。
我主意虽然已定,但是话到嘴边,我还是迂回了一下。
“你跟凌志阳的关系如何?”我退而求其次。试探了他一句。
他有点纳闷的看向我,大概是觉得,我的问题有点跳跃,一下就问道了跟今天的谈话,看似毫不相干的一个人的身上。
他还真的认真的思索了一下,才回答这个问题,“一般,属于泛泛之交!毕竟是同行,但是有过几次密切的合作!”
“你这话回答的,有过密切的合作了,那怎么还说是泛泛之交?”我笑着问。
“虽然是‘密切’的合作,但是只是业务,不是心!”他说的不无道理,“他感兴趣的玩意,我从不参与!”
他这话我到相信了,因为凌志阳留下的资料中,也是这样交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