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妃顺着他的话,表明了心中所想,“不瞒你们说,本宫还真想与你们亲上加亲。”
墨昭华不想勉强容清,“母亲感情上的事,我们做子女的也不好插手,便顺其自然吧。”
“也是,那就只能看兄长了。”宁妃幽幽叹气,“但愿兄长的一片真心,能换取一个将来。”
这个话题就此打住,三人又聊了会儿,识趣的都没再提起宋承安或者容清,只闲话家常。
楚玄迟待时间差不多了,便准备离开,“宁母妃,时候不早了,我们还要去东宫,便先告退。”
“去吧,有空常来。”宁妃全程都笑意盎然,“泽儿可崇拜御王了,还说长大了也要从军。”
“泽儿有这心很好,不过他年纪尚小,不用着急。”楚玄迟自己吃过的苦,并不想楚玄泽也去吃。
“本宫也是这么说,但他不听。”宁妃祈求的问,“御王可帮本宫说说他,他听你的话。”
“好,下次见到泽儿,儿臣会与他说道。”楚玄迟不禁想起了容恒,那孩子也最为听他的话。
“那就多谢御王了。”宁妃看他答应的爽快,心中极为高兴,她是想与他们夫妇拉近关系。
“不客气,儿臣告退。”楚玄迟与墨昭华起身行了个礼,再坐回轮椅中,被人推出正殿。
他们离开毓秀宫后,便直接去了东宫。
楚玄辰已等待良久,得知他们到来,忙亲自出门相迎,以示他的重视。
楚玄迟看到他这般亲力亲为,哭笑不得,“太子皇兄,您这也太夸张了点。”
“你们可是孤的座上宾,孤夸张点怎么了?”楚玄辰不以为意,他觉得他们值得。
楚玄迟不跟他争,“好好好,您说的都对,臣弟便不与您争辩,左右是臣弟又不吃亏。”
“孤倒是想吃亏,奈何迟儿与弟妹给我们的都是福。”楚玄辰对他们夫妇都很感激。
楚玄迟给了他极大助力,稳固他的储君之位,墨昭华则为他们解毒,为长孙敏柔调理身子。
“太子皇兄可是有何喜事?”楚玄迟开玩笑的道,“今日说话怎跟抹了蜜似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