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知晓。”楚玄寒也开始信气运之说,“可她父亲毕竟是墨韫,有不少人脉,儿臣需这份助力。”
“哎……”良妃长吁短叹,“为何当初娶的不是墨昭华,如此本宫与那德妃也能拉近些关系。”
“又非儿臣不愿,是父皇不允,儿臣也没法子。”提到这件事,楚玄寒便又恨起了文宗帝。
良妃气的直咬牙,“陛下就是偏心于那废物,就如当年对杨素云那个贱人,他这是子凭母贵。”
楚玄寒向来不觉得文宗帝有真情,好奇之下便问,“父皇当真是真心喜欢纯娴贵妃么?”
“是否真心本宫不清楚。”良妃如何看得穿文宗帝,“但在这宫里是独一份的恩宠。”
楚玄寒没接话,沉默了半晌才开口,“若是我们寻个与之相似的女子,父皇可会也偏宠?”
“这倒是个好主意,寒儿此前怎没想到?”良妃不怕旁人得宠,只要那人站自己这边。
楚玄寒叹气,“父皇多年不添新人,儿臣便是有送人的心思也不敢说,那岂非惹父皇怀疑?”
“寒儿担忧的有理。”良妃轻笑,“如今陛下开了先例,便有了机会,那姑且试试看吧。”
“是,母妃。”楚玄寒有了新计谋,且得到良妃认可,心情都好了许多,扯出了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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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,楚玄迟回了御王府。
琥珀拿着常服想伺候他更换,他却将其打发了出去。
墨昭华知他有事要说,便将衣裳接过来,琥珀则会意的去外面守着。
楚玄迟随即与墨昭华道:“疏影来消息了,这几日冷延与他走动的很勤。”
“哦?”墨昭华给他换常服,边低语接话,“看来目前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。”
楚玄迟很快换上常服,“我们虽逐疏影出府,可他知晓我太多事,还有利用价值。”
墨昭华冷笑一声,“以老六的性子,既没更好的人选,自是要榨干疏影的每一分价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