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其让她们凑一块,闹得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的,最后难以收场,还不如各自避开,相安无事。
沈瑞觉得这样很好。
还给抚安王府去了一封信,让大嫂子不必挂怀,他们夫妇会照顾好母亲。
丹娘看了,不置可否,只感慨了一句:“今日不同往昔啊,沈瑞竟还能有这般成长……”
对此,沈夫人气得面色铁青。
接下来几日,她连沈瑞的请安都没见,一直闭门不出。
沈瑞劝了两句,见母亲油盐不进,他也就丢开手忙自己的去了。
年前,抚安王府的家塾最后一日进学,王氏来接松哥儿时,将这事儿当成笑话说给丹娘听。
还没说完,她自己就忍俊不禁:“不怕嫂子笑话,如今太太在府里怕是还不如在你这儿呢……她日日与二爷不对付,二爷偏不吃她这套。”
丹娘奇了:“二弟竟也舍得?不怕太太气坏了身子么?”
“他说了,说太太一路跋涉从云州返京,必定身子硬朗,远胜旁人,是以不用担心,日日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就成了。”
王氏学着丈夫的语气,像模像样,“他嘴上没说,但我瞧得出来,太太借着那傅侧妃之势返京,他心里是有怨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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