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关键的一点,这兰心女学在圣京城里颇负美名。

想来,能在学堂里设立医术药理这门课的书院就很少了,更不要说还是个女学。

何家上下听了都觉得很有趣,尤其老两口竟有些跃跃欲试。

见他们都很期待,丹娘悬着的心也松了一半。

说到束脩一事,何家老爷何今宜连连拱手,说只求一半即可。

“那怎么能成?”丹娘笑道,“我们兰心女学关于先生的束脩可都是有章法的,各科各门都按照授课的时间来算,另外还有旁的贴补,若只给你一半,旁人见了还道我是欺负了先生,岂不是叫人笑话?再者,给女学里那些孩子们瞧见了也不妥,你们若是觉着给得多了,那就越发努力的授课教书便是。”

说着,她抿嘴一乐。

何今宜也笑了。

何今宜的妻子滕氏也接过话来:“夫人所言极是,到底是我们打穷乡僻壤来的,见识不多,还请夫人莫要笑话。”

“你们在肃州那样苦寒之地都能行医救人,要论见识,我一个内宅妇人哪能比得过?快别说了,你们瞧瞧这上头的内容可还满意,若是满意,明儿一早咱们就去兰心女学把这事儿定下。”

丹娘摆摆手。

很快新芽便送了几份文书上前。

何家人连忙看了,又窃窃交谈了一会儿。

一个个面上都透着喜色,显然是对丹娘开出来的价格很是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