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回了沈府所生的,是她与沈瑞的第二个孩子。
给翁元雁把脉的,正是何振。
他原先在肃州时就替不少妇孺看过病,一问对方的来意,他就明白了八九分,用很委婉的措辞说道:“原先头一次小产怕是伤到了夫人的身子,但那时候夫人年轻,很快便又有了孩子,这一来一去的难免耗了元气……好在夫人如今也尚青春,若是加以调理,再不用那些个寒凉伤身之物,假以时日定然能有夫人想要的好消息。”
翁元雁当时一听,喜出望外:“那要是不得不服用寒凉伤身的药物呢?可有法子能解的?”
“这……”
何振沉默片刻,“有道是是药三分毒,若身体没病,还吃那些个汤药做什么?既然夫人想要有孕,势必事事小心,若真要……不得不吃的话,还是要用相对的药性缓和了才行。可这也不是万全之法,总归会伤及身体。”
翁元雁迟疑了一会儿,还是让何振开了个药方子给自己。
抓了药之后才离去。
她也没想到会在门口处见到丹娘。
这一吓,背后冷汗都出来了。
再看看摆在不远处的药包,她咬了咬牙:“今日之事不准说出去,就算王妃问起来了,你们也不准多说一个字,听明白了吗?!”
丫鬟们被吓了一跳,忙不迭地点点头。
不就是避子汤,她喝了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