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过翁元雁后,她就把这人抛到了脑后。

她知道行医者有自己坚持的原则底线,何振其人最是刚直不屈,根本不会跟丹娘说病患的事儿。

丹娘才不会让人为难,索性不问。

再说了,她对翁元雁为什么来看大夫这事儿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
很快,一件事闹起来,也让她看清了在平民中推行女学有多困难的事实。

金姨娘来回话时,特地带了一句,事关云莺那个丫头。

原来,云莺得知兰心女学扩建改动后,也想着要去读书认字。

她也明白自家的难处,没有选太多课程,只选了个读书认字和医术药理,每日过来教了绣品针线后,就去听两堂课,加起来也不过一个时辰。

然后在先生处领了功课再回家。

云莺就这样一边读书,一边忙着家里家外,还要做针线贴补家用。

可那一日,她又一次进学堂时,却被金姨娘拦了下来。

金姨娘很是尴尬,难以启齿。

尤其对上云莺那双渴求的眼睛,她越发觉得不知从何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