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哲不卑不亢，反问道：“李董的时间，都用在打压我去了？”

李辉露出玩味神色：“你知道了，看来我身边有内奸啊？”

李辉倒是承认的洒脱，周哲依旧淡然：“张兆丰这样的货色，他不敢瞒你，我自然也不相信他会被我轻易拿捏。

他夹在咱们中间实在无趣，李董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的，反正你和亨达合作下场，我不得不接招！”

……

李辉嘴角扬起，透着胜利者的得意：“接招是接招，好歹有个人给你先通通气儿，或许周董能筹备一番呢？”

周哲无奈摇头：“张兆丰一个工具人而已，他说和不说都一样，兵对兵将对将，他这样的废棋上不了桌！”

李辉听出周哲话里有话，下意识问道：“废棋？看来你给张兆丰的皇庭娱乐放水，有阴谋啊？”

周哲也不否认，说道：“自然，不瞒李董，你的头号狗腿子快破产了，要不要救救他？”

李辉笑容收敛，戏谑道：“条件呢？让我放弃对你的打压？”

……

周哲语气提高，带着希冀：“那李董会同意吗？”

李辉闻言脸色僵住，他沉默了，这个问题他不好回答，或者不敢在电话里面回答周哲。

李辉自然是不想放过搞死周哲的，但他也不能说不管张兆丰。

万一周哲录音，并且传扬了出去，对李辉的个人声誉可不好……尤其是他这样混社会出身的人，哪怕虚伪的一塌糊涂，也得捂住遮羞布！

除了张兆丰，全国还有许多人跟着李辉吃饭的。

……

两人又隔着电话沉默了近一分钟，周哲感到很无趣，他说道：

“李董，这样打电话不是办法，要不咱们见面谈谈？我也不希望和你这位前辈不死不休，我和李风还是室友呢，本该叫您一声叔叔的……而且没有永远的敌人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