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毅带着枷锁被押上刑场的时候,百姓们把四周的路都围得水泄不通,全是去看热闹的。
“统领十万驻军的将军,说斩就斩了!真是活久了,什么样的事情都能见到。”人群中,有一人头发胡子白花花的老人不禁感叹一声。
“贪墨那么多军响,本来就是死罪!”
“就是,那可是老百姓的血汗钱呀!”
“杀了常毅,也算是给百姓们出口恶气了。”
“你们听说了没有?今年农耕的赋税只收两斗米了,大家终于可以缓口气了!”
“是吗?虽然我不是种田的,我也替那些人高兴啊!说一定,今天的粮食还能再降一些,大家都能节约一些开销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远处,一座茶楼上,豪华包间里,坐着两个锦衣华服的男子。
萧晏安一手拿着酒杯,一手撑着窗户,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。
萧文宣坐在桌前,把玩着手中的扇子。
“皇上,你听到了没有,满大街地称赞,皇上英明,皇上仁泽!”
萧晏安的马屁算是拍对了,萧文宣的眼中顿时有了笑意。
“朕又不想做个昏君。”
“皇上怎么会是昏君呢!定会青史留名呢!”
“萧晏安,朕怎么没有发现,你这么油嘴滑舌。”
“皇上,臣说的可是实话呀。”
萧文宣也站起身,朝窗前走去,他的目光落在那些排成队的马车上。
这些马车,被堵得一动不动。
“怎么还有那么多马车?”
“那些啊,都是各府上了来凑热闹的女眷,不过,他们没有想到,人会这么多,所以,被堵得一动不动。”
“光是看马车,你怎么知道是各府的女眷呢?”萧文宣不解的询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