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在这里回荡,带着一丝颤抖,似乎对自己刚刚说出口的话有些后悔,但又不愿在公孙无由面前示弱。
公孙无由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,他不紧不慢地说:“哦?是吗?可我刚才明明听到你亲口承认了,现在想反悔可来不及了哦。这里的记录都已经做好了,白纸黑字,你是改不了的。而且,这件事你就算不认,后面还有其他的事情呢,一桩桩、一件件,我都会给你说清楚,也会给你们所有人说清楚。”
他的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陈半限,似笑非笑地说:“陈半限,你怎么不说话呢?我倒是很想听一听,你还有什么要说的。平日里谈生意的时候,你可是能说会道,口若悬河啊,尤其是我们李大人上任的时候,你居然心甘情愿地拿出二十两银子,来资助苍山县的学子们,真是会做人呐!可现在怎么突然哑巴了呢?说两句让我听听呗。”。你好歹也反驳一下嘛。
商人陈半限早已经瘫倒在地上。这件事情压在他心里好多年。一直让他噩梦不断。可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。支支吾吾半天。好不容易挤出了几句话。说:可是也不能全怪我呀。我也是听从知府大人的命令。为了防止事情败露。只能如此了呀。这件事过了之后我是一两银子都没赚。自己还搭进去了三万两银子。杀人的主意不是我出的。我也做不了主。更没有这个胆子。他们要这么做我能说什么?事后我也非常后悔呀。是说什么都来不及了。
公孙无由说:这个畜生。你就不能当做人。你就不配叫人。你是个丧心病狂的畜生。人家好心好意的给你吃饭吃。你杀了人家全家六口。你就是个禽兽。只要你认了就行。怎么定罪那是我们的事情。跟你没有关系。那你放心。这一群禽兽我都不会放过的。
县丞职博文说:公孙先生。看来你功课做得很足。这件事情我只能是参与了。和他们在一起商量了。但是我并没有获利。更没有杀人。所以就没有主要责任。我看你接下来还要说什么。
公孙无由说:你只要承认你自己参与了就行。其他的你不要先着急。我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。先说一件小事吧。这个事你肯定有兴趣。泰和十一年五月初三,你府里的一个丫鬟跳井了。这个事你肯定没忘记。为什么吵醒了你更应该心知肚明。这个丫鬟名叫小琪。才十五岁呀。后面的还要我说吗?他可是怀了你的孩子呀。不要以为你把事情做得很保密。如果真的很保密那我怎么会知道。要不要我给你还原一下事情的经过?看来你很想听呀。那我就告诉你。可是一尸两命呀。
县丞职博文满脸怒容,他的声音震耳欲聋,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。他瞪大了眼睛,死死地盯着对方,怒吼道:“你是个魔鬼!你这个人太可怕了!你给我闭嘴!我求你了,别说了!否则,就算我做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!”
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情绪已经完全失控。他的手指着对方,像是要将对方生吞活剥一般。然而,对方却不为所动,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职博文的声音越发凄厉,他继续喊道:“你快杀了我吧!我求求你了,别说了!放过我好吗?你别说了行不行?”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让人不禁心生怜悯。
公孙无由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。他冷冷地说道:“我可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,就算你变成鬼也拿我没办法。所以,我根本就不怕你。倒是那两个已经做鬼的母子,你要怎么跟他们交代呢?”
他的语气平静而冷酷,仿佛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职博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他的嘴唇颤抖着,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公孙无由接着说道:“你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!你奸污了那个小丫鬟,导致她身怀六甲。最后,被你的正妻发现了端倪。为了防止事情败露,你竟然将她骗到井边,然后残忍地推了下去。”
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,直刺职博文的心脏。职博文的身体猛地一颤,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当时的情景,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恐惧。
公孙无由继续说道:“然后,你看见不远处的一棵树动了一下。由于惊吓过度,你根本没有察觉到那其实是一个人。你也没有过去查看,就这样错过了拯救那个小丫鬟的机会。第二天,你还亲自去看了一下,发现了脚印,心中有所怀疑。但是,你却把这件事一直深埋在心底,不敢对任何人提起。”你想知道树后面是谁吗?这个人今天也来了。你要不要见一见?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。以为我把你没有办法了。这么着急的跳了出来。真以为你自己是铁打的。怎么样?吓坏了吧!你们还有谁要说什么?我给你们再讲一讲。我这会儿正好有点兴趣呢。看你们要说什么。谁要先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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