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灵气得胸膛起伏。

但林凡此刻自然也没有欣赏的心情：“如果再来一次，我还是会选择进入断魂荒漠。因为......我真的没有多少时间去慢慢成长了。”

依灵冷声道：“你不后悔？那你告诉我你得到了什么？你有收获吗？”

“有！”

不想林凡竟然很肯定的回答。

依灵终于绷不住了：“林凡，你够了。你收获了什么？我怎么没看到？是这些黄沙吗？”

林凡理解依灵的心情，平静回道：“我对时间跟空间的感悟加深了。虽然还不能随意使用和施展，却已经大概明白何为时间，何为空间！”

看依灵又要生气。

林凡捧起了一捧黄沙：“你们看。”

手反过来，黄沙洒落。

可是就要落在地上的时候，林凡只是手心向上，那些黄沙竟然就从掌心之上流出。

月溪神色一惊：“你真的掌握空间道则了？”

她感觉到黄沙落下的位置有空间波动，在林凡的掌心之上也有空间波动。

所以那些黄沙才会重回到林凡手中。

依灵眸光微缩：“你真的掌握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