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蕊急的跺脚,却又在看到林氏的神情时,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:“您是不是先前也咳血过,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呢?”
闻言,林氏拍了拍她的手,是以她镇定下去,一面轻笑道:“便是同你说了,又能改变什么么?”
她说到这里,又在俏蕊无措的神情中,淡然道:“我活不了多长时间了。”
“您别瞎说!”
俏蕊鼻子一酸,眼眶越发红了,她咬了咬唇,道:“奴婢再出去给您找大夫,这个大夫不靠谱,咱们就再换一个!”
那个庸医,怎么给夫人诊治的反而还更差了呢?
见俏蕊这模样,林氏却是失笑,道:“都说久病成医,我这些年缠绵病榻,难道不知自己的情况么?”
近来她经常乏力,且总有种一睡不醒的预感。
她想,自己怕是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。
“我今年已近四十,生于边关长于京城嫁于国公府,虽不是高寿,却也享受了人间富贵,便是如今死了,又有什么不舍得?”
林氏说到这里,复又低笑一声,微不可查的叹息道:“况且,生亦何欢,死亦何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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