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政深也来了,结婚后,景爷肉眼可见的下凡尘了。往常谁敢喊景爷来打球啊,打又不敢打,抢又不敢抢,这还是景董在场,才稍稍微胆大一些。
景政深一开始确实不想来,但他爸说了句,“绵绵上次过去,被隔壁场上的男大体育生给勾着跑了。”
景政深:“......”
亲爸是知道怎么拿捏儿子的,这不是大儿子就来了。
那边的二儿子,景董岂会不了解,当即同意。
季董最近心情也甚妙,听老婆说儿子谈的那个女朋友是个镇得住场,拿得起刀,能决断,很果敢,有魄力让人欣赏喜欢的孩子,他岂会不开心。“哈哈,修竹过来了,我们队要是赢了,你别说我们胜之不武啊。”
对方一四五十岁的老董在热身,也赛前叫嚣,“我们队里有政深,也不一定会输。”
“老公?”季绵绵站住乍一看,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老公!”季绵绵确定了那个身影是她男人!
“我的老公呀~”这一腔,完全不一样了,软糯娇音的朝着丈夫跑去。
完了,花痴病犯了。
一群叔伯年纪的人,整个操场都听到季绵绵撒娇冲景爷跑的样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