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政深一件件数落,“去夜场店狂欢,去同性恋酒吧,去撒钱帮人家打比赛,去,”
“老公我爱你。”
景政深:“......还去摸别人?!”
季绵绵的小爪子‘咻’的一下伸入丈夫的睡衣里,“不是,那是甜儿,我手被抓住了,但是我不敢......摸,唔啊~老公我只敢摸你!”
季绵绵被欺身压下,她以为这件事早就经历多了,就是有这事没这事,只要自己第二天休息,这一晚她老公都不会放过自己。
所以一开始,她是做好心理准备的,可是,可是没人告诉季绵绵,这种事除了欢愉还有折磨啊。
季绵绵半宿没睡着,哭闹了好几场,认错老实交代,包括以前没交代的全交代了,“呜呜呜,我和甜儿还去看过欧美那边的派对~”
景政深的眼窝都黑了,“几岁!”
“出国留学那一年,呜呜,我俩进去一看环境不对就跑啦。”
景政深咬肌突出,气的太阳穴都是跳的,“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吗?”
“这不是去了看到一群人没穿衣服才知道吗!”季绵绵委屈上来了,“没去谁知道呀。”